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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心性岁岁长,何必虚掷惊和慌

【巍澜衍生】【罗浮生×章远】《别动,我不是好人》(十)


章远对他露出一个惨白的笑,像把罗浮生的心撕开了一个口子,他说:“我们做吧。”
罗浮生亲的唇说:“你累了,等吃过早饭再做好不好?”
章远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。
罗浮生看到他这幅样子爆了一句粗口,吻住章远,去解他睡衣的扣子。少年皮肤白皙,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,罗浮生本来就因为顾念他的身体许久不碰他,进去的那刻心里酸涩不已。好好的一件事,却像在证明什么一样,于是,在章远身上获得的欢yu也尽数变成了心疼。
章远跨kua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,眼泪滴在他胸口,让罗浮生心痛不已,握着章远的腰小心地护住他,与他一同到达顶峰。
章远伏在他颈边喘气,罗浮生的声音有些哑,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。“你要是再敢想些有的没的,以后就拿根链子锁在床上,哪里也不许去,就天天躺好了给老子cao。”
“我没有想。”章远说:“只是想念床上的生哥。”
“章远同学,你以前,现在,以后,都只有你生哥一个男人。”罗浮生说:“再胡思乱想,我有的是法子惩罚你。”
章远翻身下去,与他面对面躺着说:“我可能杀过人。”
“杀了谁?”
“第一个脱我衣服的男人。”章远说:“我梦见我杀了他。”
“你不杀他,我也会剁了他。”罗浮生顺着他的后背说:“睡一会再洗澡。”

下午罗浮生收到一份资料,内容与上次不太一样。这一次详细记录了章远的所有,十三岁那年父亲因为高利贷被章天明的手下失手打死,母亲寻访未果,被骗到了章天明的床上。章远怎么落到章天明手里的,资料上无从得知,只是记录了章天明把章远扔到新楼盘的地下室,暗无天日的地方,找了八个男人对他进行轮jian。
罗浮生看到这里扔了桌上的烟灰缸,砸碎了窗户上的玻璃。火机打了几次火都没点燃手里的烟,他心烦意乱,只想杀人。
往下看资料上写着,章远抽出其中一个人的匕首,刺进了为首者的胸口,只是当时年幼,匕首偏开一寸,没有致命。十三岁的他一个人凭借一把匕首,把八个年壮的男人掀翻在地。
地下室里血流成河,章天明听说了这件事觉得章远是个可造之材,他把章远带回白帮亲自教导。最后还是让章远跑了,他跑去警察局,不是举报章天明,而是自首。
但因为属于正当防卫,又没有致命,章远被关了一年,最后章天明动用关系把章远弄了出来。章远狠,在白帮没有人不怕他,这个13岁少年的事迹曾经传遍白帮,后来消息被渐渐封锁,直到章天明被抓的那年,白帮已经鲜少有人知道这件事了,看到章远,也只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声:“少主。”

罗浮生合上电脑,一切都清晰起来。章远这个少主的身份如果是真的,所有的便都有了解释。他最开始造假的身份是他接近他的通行证,而他接近他的目的则不言而喻了,三年前,把章天明亲自送进去的不正是他罗浮生吗?
但如此一来,有个问题便又出现了。章远按理说是恨章天明的,章天明被抓的直接受益人明明是章远,为什么他还要找他寻仇呢?如果不是为白帮复仇,章远接近他的目的又是什么?还有那场莫名其妙的车祸,章远到底想做什么?
谜团重重,只是深陷感情漩涡的罗浮生已经无暇想这些了,满脑子都是章远受过的苦。没有是人天生有城府,心思密的。那个十三岁的少年,要有多强大的心理和毅力才能在那样肮脏的环境里厮杀出来?他提起的那口气,不过是对命运的一种无声反抗,他在赌博,赌注是自己的生死。要么同归于尽,要么自杀,对他而言,无论哪种方式都是保有尊严的最干净的选择。
杀人的理由千千万万,唯独章远的理由是死。但是命运与他开了个玩笑,他没有死,却活的比谁都好。罗浮生想起他的笑,阳光乍泄般灿烂,曾经只觉得那是幸福美满家庭里保护的极好的小孩子固有的东西,万万没想到那是早已看透生死,把每天都当做最后一天的珍惜。
他笑的有多纯粹,背后就有多沧桑。

罗浮生拨通了程翔的电话:“当年那八个人,没死的都找出来,死了的,化成灰也给我找出来。”
“生哥,现在的重点是章远的资料,对比之前的有太多可疑……”
“让你找就找。”罗浮生打断他道:“这就是现在的重点。”
“是!”
他又何尝不觉得自己现在在被人牵着鼻子走?只是事关章远,他走错了这一步又能怎样?

挂断电话,他走进卧室,章远的小说完结了,不再写作,罗浮生却开始怀念他敲打键盘的声音了。
他拥住章远,咬他的耳朵和脖子。章远被他闹的醒过来,看到他迷迷糊糊地问:“要做么?”
罗浮生摇摇头:“只想抱着你睡。”
他有过那样的一段经历,当初究竟是做了多大的心里建设才能委屈自己在他身下承欢的?
章远是聪明有心机的,但是一想到这一切的前提是源于什么,罗浮生只觉得心碎了一地,除了心疼还是心疼。他曾经特别想见的白帮大当家就在他怀里,安安静静地睡着,让他觉得命运当真有趣。
如果可以穿越时空,他一定会回到事发的现场好好保护他。往后余生,把所有章远缺失的爱都给他。

那八个人都还活着,不到三天便都被找了出来。还是七年前的那个地下室,还是那张床,还是一样暗无天日,只是当时的八个人早已被吓破了胆儿,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。
罗浮生坐在椅子上,看不清他的表情,依然觉得森然可怖,他审视着他们,声音冰冷至极:“七年前,你们也听过那个孩子求饶的声音,你们放过他了么?”
他们八个人七年前彼此都不熟悉,只顾自己逃,所以才让章远有机可乘,七年后,大家模样变了,依然不熟悉。如今提到那件事,大家便慌了。章远当初一直觉得他们死了才没有追究,现在罗浮生又是为什么而来,再蠢也是明白的。
“你们自己想,还是让我帮你们想?”罗浮生一手支着头,姿势慵懒,气场十足:“当年你们碰过他什么地方,好好想想。”
半小时不到,地上多了许多血迹,当年对章远欲行不轨的人,碰了章远哪儿,哪儿就被砍了下来。
“你们胆子很大。”罗浮生说:“对他说过“cao”的人,除了老子也就你们了,以前既然那么敢想,以后就彻底别想了。”
他一抬手,手下手起刀落,顿时满屋子都是哀嚎。他看看腕上的表,对身边的助理说:“处理了吧。”
四点半,他要去接章远放学了。

那是一个冬日的傍晚,章远耳朵塞着耳机,在北校区门口偏左的位置等着他,安静如画。
罗浮生嘴角勾起一个笑,摇开车窗给他打电话:“我的小章远在做什么?”
“在看一个看了我半天的傻子。”章远笑道:“傻子现在在给我打电话,问我在做什么。”
“快过来给傻子亲亲。”
章远飞快地跑过去,听到罗浮生在电话里喊:“不要跑,小心肋骨又要错位了。”
章远跑到车边,前后看了看,对罗浮生勾了勾手指。在他探出头的瞬间吻住了罗浮生的唇。
夕阳西下,淡淡的光芒柔和缱绻,章远脚尖点在地上,修长的双腿格外好看,若是时间定格,再无以后,那此刻少年如画,爱情如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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